梁言月抬起头看向包间门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梁言择回应道。
笤诏要教训人,他还是不要插手。
梁言择很清楚笤诏,即便他们只认识几天,他也明白只有笤诏教训别人的份。这么想着他便坐回去。
笤诏泼的酒钻进了赵导的嘴里,赵导眼睛被酒精灼烧睁不开眼。
赵导抹着脸,嘴里的酒顺着脸流进嘴里沾了自己脸上的汗液,味道咸咸的。
桌上的人都被笤诏这阵仗吓蒙了。庄菲瞪大眼睛看着身旁为她出气的笤诏,她呆愣地看了好久。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笤诏就拉着庄菲的手跑出餐厅。
笤诏走到餐厅外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她放开了庄菲抱着手耐心对着庄菲劝道:
“以后这种酒局就不要来了。”
庄菲蹙眉,手紧紧攥在胸前,她有些疑虑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笤诏眼皮一垂然后又掀起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帮就帮了。”
庄菲攥着的拳头一松,她怔怔看着眼前被风吹起发丝的笤诏。
笤诏见庄菲放下疑虑,她再次劝道:
“下次别参加这种饭局了,这些人心思都不在正道上,也拍不出什么好作品。”
庄菲手放下了,她眼皮耷拉着没有回话。
笤诏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的车在哪?我送你去车上。”
庄菲听见笤诏的问话,她抿了抿唇回道:“我没有车,我经纪人送我来到这就走了。”
笤诏气得紧闭双眼,她手速很快地帮庄菲打好了一张出租。
打完车后,她又怕庄菲长得太漂亮会被人认出,她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用力地按在庄菲头上。
笤诏道:“车我帮你打好了,到付。”
搞完后她便自己回到餐厅了,餐厅那个包间里的导演很生气。
他看笤诏气势这么足,也不由得发虚,认为笤诏可能是比他还厉害的权贵。
但不做点什么面子上又说不过去,于是他对餐桌上自己的助理道:
“去给我调监控看看是哪个不想要命了!”
导演是真想看看她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么对他。
笤诏回到瑶子凡所在的包间后,梁言择心急地站起来看了她一眼。
看见笤诏并未出什么差错后,他便坐回去。
笤诏眼眉垂下,眉眼皆是哀婉之色。
在她看不见,不能及时出现的地方,是不是有还很多人都在受此压迫?
她心情不太好,连送进嘴边美食都食之无味。
她鼻尖呼吸沉沉呼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笤诏打开了手机观看一些热榜的古偶剧,学习一下其他人表演时的神态。
梁言择有些忧虑地皱眉看向笤诏一眼。
瑶子凡用自己的小手夹起自己碗里的最后一片鱼肉后放下筷子跳下凳子。
瑶子凡道:“我吃饱了!”
瑶子凡在桌子底下拉着梁言月的手。
梁言月看见握着自己小指的一只小胖呼呼的小手,眼睛的光亮闪烁着,她微微勾起了唇。
餐厅外的庄菲在笤诏走后脸颊异样的红起,她喝了酒耳朵脸颊都红完了。
她看向笤诏离去的方向目光微沉。
出租车到了后,她低着头顺了顺自己身后的裙子就坐进了车里。车上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因她带着帽子又低着头就只能看见她的下巴。
瑶子凡吃饱后凉了一会儿,就一同出门坐车回家了。
在吃饭时,服务员特地给棉花准备了个一次性餐盒在餐桌旁吃厨师搭配好的健康狗饭。
笤诏回到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行李,把角落里的狗窝叠进行李箱后累得呼出一口气。
一切完毕,她推着行李往客房外走。
还没走出房门就有人挡住了她的路,笤诏仰起头看了那人一眼,是梁言择来了。
梁言择手上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笤诏,笤诏看到信封脸色发黑。
她把装满现金的牛皮纸信封推了回去道:“这我不能收。”
梁言择握着信封的手攥紧了些就把钱收了回去,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今往后,她就要远离他的视线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笤诏的行李再一次被梁言择抢走,笤诏刚张嘴想说话却又讪讪闭了回去。
她跟在梁言择身后,看着梁言择两只手把她的行李抬起塞进她车里的后备箱。
笤诏打开后座的车门后,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棉花屁颠屁颠爬上去了。
笤诏关上后座车门就坐在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她的车往后倒了就直直的往前开走了,车影一去不回。
万歌看着笤诏远去的路口很久才回去。
路途遥累,棉花坐电梯时都累趴在地上气喘吁吁。
回到家的笤诏给棉花洗了个澡才睡在自己的床上,她高高举起手机。
这几天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