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病房内就只剩他们西人了。
迟聿开玩笑,“黎漾,你是不是被衰神附体了,怎么每次见面,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季清歌睨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不会说话就别说”的表情。
好在当事人没怎么沮丧。
黎漾也忍不住笑,“好像是有点。”
特别是最近,受伤的很频繁。
季清歌灵光一闪,“我知道有个寺庙,求平安特别灵,砚行,到时候你给漾漾安排上。”
季砚行点头,虽然他不信那些,但确实该给黎漾求个平安福了,万一显灵了呢?
这伤受的,他心都快疼麻木了。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后,季清歌二人也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黎漾看向季砚行,“这下没人了,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