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过生日的时候认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的!
母子二人熟睡的时候,很少有汽车经过的小路上,一队军用吉普疾驰而过。
有人神神秘秘传播消息,说是京市的一个大人物,看上了县城里卖豆腐的一个小媳妇儿,这是要抢人呢!
招待所看店的是个老太婆,正听得津津有味呢,忽然有人一拍肩膀。
“老奶奶,跟你打听个人。”
说话的是个年轻的战士,手里拿着纸笔。
“这两天,有没有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到你这住宿?”
老太婆有轻微的老年痴呆,不过她自己不知道。
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十分肯定地摇头。
“没有!”
战士再三确认,“真的没有?要不您再想想?”
老太婆抬手一指,“肯定是住在对面那家旅馆了,他家给钱就能住,不三不四的人多得很!”
战士点点头,“这样啊,多谢。”
他还是去对面那家仔细检查吧。
战士前脚刚走,江凝烟牵着孩子走出来。
看见晒太阳的老太婆,笑眯眯打了个招呼。
“老奶奶,我们走了。”
老太婆看见江谨言就喜欢,笑得见牙不见眼,硬往他小手里塞了一把水果糖。
“这娃娃真可爱,我大孙子咋就那么笨呢。”
一大一小走远了,老太婆忽然拍了下脑袋。
“哎呦,那小战士说了啥来着?”
算了,记不住的事,应该不是啥重要的。
与此同时。
陆秉川望着眼前一片废墟,周身气场愈发冷戾。
确定具体位置后,他的人前脚出发,后脚,这栋小楼就被一把火烧掉了。
里面所有的生活痕迹,全部付之一炬。
“我说,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
闻彻被几名战士带过来,满脸抗拒。
“我身上还有伤呢,落下后遗症,你们赔得起吗?”
陆秉川转身,黑眸冷冷盯着他。
“这里的人呢?”
闻彻毫不示弱地回瞪他,“旁边站着呢,你看不到?”
“你是说,这栋房子里,只住了两个保姆?”
“是啊。”闻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房子是我家的祖宅,住过我家老太爷,我请人每天打扫供奉,有什么问题?”
陆秉川面无表情,“火灾原因呢?”
闻彻弹了弹衣角,丝毫不慌。
“这就得问保姆了,我又没住这,怎么会知道。”
他抬眼睨着陆秉川,“问完了吗,问完了就把我送回去,我伤口可还疼着。”
程序轻咳一声,上前扶住他。
“闻同志,在我们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暂时不能回去。”
“凭什么?”
闻彻冷哼一声,“我家老太爷可是为了华国牺牲的,我倒想知道,谁敢不分青红皂白就抓我?”
说起来,闻家和陆家的祖辈都认识,是一同流过血的战友。
不过闻家老太爷生前留话,要后辈回故乡发展。
现在,虽然闻家人没一个留在京市的,但也没人敢看轻他们。
陆秉川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把人扣了,闻家完全可以闹起来。
程序面露犹豫,“首长,这……”
陆秉川语气冷厉,明显压了火气,“放人。”
闻彻上前两步,面上带了笑意。
“我说姓陆的,不管你找谁,都跟我扯不上关系。”
“我日子过得好好的,犯不上掺和你们的事,你说对吗?”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表情,大步离开。
陆秉川站在原地,迟迟没动。
黑眸一寸一寸划过废墟,眼底暗色疯狂滋长。
怎么会没有呢?
人人都觉得烟烟不在了,可他感觉得到。
烟烟就在某一个地方,好好地活着。
半晌,程序叹了口气。
他觉得首长有些疑神疑鬼了。
无论有多琐碎的线索,都要不顾一切的找过去。
然后每次都发现,只是空欢喜一场。
明明几年前就有结论,江同志她已经在那场车祸中离开了。
偏偏首长不信,硬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程序觉得,那个闻彻完全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虽说出身军人家庭,可长大后就一个人创业做生意。
他名下的家具厂发展得很好,全国知名,他也基本都在厂子里忙碌。
这样一个京市都没去过几回的人,怎么可能跟江同志有关系?
……
傍晚。
江凝烟带着孩子,搭乘一辆运货的三轮车,到了另一个县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