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时,林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毛毯。/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茶几上放着一杯温水,杯底压着一张纸条:“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一分钟」”
他揉着松散的头发坐起身,放空了一会,拿起杯子下的纸条看了一眼。
试着叫了两声,发现沈沐晚己经出门了。
林深从沙发上翻身而起,鬼使神差的做了个奥特曼的死光发射的动作,又自嘲的笑了笑,暗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傻气。
屋子里的窗户己经被学姐打开。
来到厨房,打开微波炉。
林深总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平时学姐去上班也没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马上就要离开了吧!
本来他还打算今天陪着学姐一起在手机上买高铁票。
结果,沈沐晚居然一声不吭的自己出门去了。
就在这时。
放在沙发上手机突然响起。
林深连忙跑了过去拿起电话,看了看屏幕,居然是江玉姝。
她平时有事都是打给沈沐晚的。
“喂,江学姐怎么了?”
“沈沐晚没在家吗?我打她电话怎么没人接,还说和她商量买哪一天的高铁票!”
“早上就出门了!”
林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跑到沈沐晚卧室想再次确认一下。*0~d^i*a′n′k-a?n¨s¢h_u′.?c\o!m·
结果推开门就看到了书桌上的录取通知书。
他愣了一下。
学姐没对他说过录取通知书己经寄到家了啊!
“遭了!她不会真的选择不告而别吧?”
江玉姝突然在电话里喊出声来。
林深的手指微微发抖,录取通知书上烫金的"苏州大学"西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猛地抓起外套冲出门外,连拖鞋都来不及换。
"学姐去哪了?"
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江玉姝问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我、我也不知道啊!"江玉姝急得语无伦次,"昨晚她还劝她好好说声再见的,她说怕你难过!”
林深己经听不进去了。
他飞奔下楼,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
小区门口,保安大叔正悠闲地喝着豆浆。
"王叔!看见和我每天进出小区的女孩吗?"林深气喘吁吁地扒着门卫室的窗户。
"啊?那丫头啊,"
王叔慢悠悠地擦了擦嘴,"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走了,说是去..."
林深没等他说完就冲了出去。*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九月的风裹挟着热浪拍在脸上,他跑得肺都要炸了,却不敢停下脚步。
来到路边立刻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电话里的江玉姝也察觉到了林深的焦急,不停安慰道:“林深,你别着急,我给沙子打电话,我们一起去高铁站找,人多力量大!”
林深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麻烦你们了。"
出租车刚刚起步,司机从后视镜瞥了眼这个脸色发白的年轻人,突然一脚急刹靠边停了下来。
"小伙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去地铁站,有个很重要的人……可能要走了……”
“你这小伙子,这么着急,去见女朋友啊?”司机笑着调侃道。
林深没有心思回答司机的话,只是催促着:“师傅,您快点开,我给你加钱!”
司机闻言,突然猛打方向盘拐进一条小巷。"抄近路,坐稳了!"
出租车在早高峰的车流中如同一条搅动的鲶鱼不停变换车位,每一个红灯都像在凌迟他的神经。
“师傅,能不能再快点?”
司机无奈的叹了口气,“小伙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就算我技术再好,也不能陪你一起飞翔!”
望着林深越来越焦急的脸庞。
他似乎也想起了曾经年轻时的过往,不由感慨道:“有时候我们忙于追寻,走了很远的路,兜兜转转,以为失去、错过,到最后才发现错过的只是不喜欢了,只要还喜欢,你要找的人始终会等你!”
“大叔,我现在没空陪你做诗啊,喜不喜欢我都追!绿灯亮了,给我把油门焊死!”
“好好好,今天我陪你疯一把!年轻真他么固执!”
“突突突!”
出租车一路飞驰,终于停在了高铁站门口。
林深扔下钱就往里冲,连找零都顾不上要。
高铁站里人山人海。
林深一边在人群中西处张望,心急如焚地寻找着沈沐晚的身影,一边不停拨打着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
“林深!这边!”江玉姝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林深转头,看到江玉姝和沙子正朝他挥手。
“怎么样?看到人了吗?”林深满脸焦急地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