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个村落像被死神的镰刀扫过,哀嚎声与哭丧调日夜不绝。送葬的队伍蜿蜒十里,白幡在寒风中翻涌如浪,野狗啃食尸体的声响混着乌鸦的嘶鸣,将方圆百里变成人间炼狱。
尽然在座众人都想到了瘟疫的恐怖,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唯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陈朝阳猛地站起身,木质椅腿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
他想起那些年因缺医少药在痛苦中抽搐的病患,想起最后整个村庄被付之一炬时冲天的火光。
在这个青霉素比黄金还珍贵的年代,一场瘟疫足以让新生的政权根基动摇。
"立刻启动防疫程序!”陈朝阳首接下令,哪怕其他人一头雾水,但他却不能装糊涂,系统既然是给予了警告必然己经有了苗头……
他接连点将:“陈二牛,带工程队连夜搭建排污系统,浴池要按部队标准消毒!张大山,组织民兵清理垃圾,所有秽物必须运出五里外焚烧!”
“红霞同志,”他的语气缓和几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卫生股为核心成立防疫队,发现发热、腹泻症状的流民,首接隔离到废弃城隍庙。”
命令如星火投入干柴,会议室瞬间化作作战指挥部。
陈朝阳望着三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窗外初升太阳渐浓,远处流民区的炊烟与日光交织,却让他想起当年瘟疫爆发时漫天的招魂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