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紧了，但是对上她那双带笑却看不到深处的眼睛，又只能将所有情绪吞咽，冷着脸道，“两分钟。”
凌予皓刚出门，病床上的女孩脸上笑意突地散尽，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过去，盯的丹素心里发慌。
“昭……昭昭，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丹素。”南昭黛眉挑了挑，“我记得，小时候，你养过一只特别漂亮的波斯猫，对不对？”
男人不明所以，推了推眼镜，“嗯，记得，你那时候很喜欢它，天天让我抱出来跟你玩，但它老是不听话乱跑，还抓伤了你，不过，后来它莫名其妙就死了。”
“因为认不清自己是个宠物的东西，不配活着。”女孩淡淡回答。
丹素一愣，一双眼睛呆呆看了过去，“昭昭，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丹素，军方一定会稳住局面，到时候，就是彻底清算的时候了，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我最后劝你一句，回去好好提醒提醒你家老爷子，两天后的军政第三次洽谈会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丹家，不是每次都这么好命能押对宝。”
……
凌予皓站在外面抽了支烟，胸中业火焚烧想要杀人，却在碾灭烟头的时候又听见里面传来女孩百灵鸟般的歌声，丹素甚至还在给她打着节奏。
忍无可忍的男人一把推开病房大门，两步上前铁指悍然捏住他正在挥动的手腕，“说完了就滚——”
从南昭的角度看过去，两个男人的影子映照在惨白的墙上，像极了一场厮杀，她声线低低的哼着节奏明快的调子，输液瓶连接的那只小手，一晃一晃的，似乎，很开心。
“我在跟她对节奏，你个当兵的懂吗？”丹素不闪不避，讽刺对上他双眼。
凌予皓充血的眸子漫出浓浓杀意，随后冷笑，
“是么？挽歌算什么？要不要听安魂曲？”
他松手，单手解开战术背心，扯开领口露出狰狞的弹痕，喉结处一首往下不知道多长的那道疤随着胸腔震动，
“用M82A1奏鸣的。”
他俯身拔下一朵玫瑰，捏碎在手心，猩红汁液随着手臂青筋往下，同渗出的血珠交融，俊侬的脸上满是凶煞，
“这交响曲，我明天也可以安排在丹家的庄园，保证你此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