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性有正常的社交接触？”
“我没有点你，昭昭，你想多了，但你总不能期望我欢天喜地吧？就算他没有抱你，但是他也离你那么近，早就超出了正常的社交分寸。”
“分寸？”南昭气极，眉头压了压，“我给的，才叫分寸。凌予皓，你越界了。”
她不否认自己对他的喜欢，也不否认自己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但是大小姐肆意惯了，忘记了，一切美好背后，都有同等的情绪负担。
两个身份，背景，成长经历，性格脾气完全不同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份荷尔蒙的悸动就完全契合，再浓烈的感情背后，都伴随着血淋淋的摩擦。
当情绪的激烈交锋猝不及防的来临，她突然觉得，似乎谈恋爱，没什么意思。
凌予皓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眼中，从生气，到疑惑，再到清醒，随后，那双眼，慢慢的，慢慢的，有什么在暗淡，在熄灭，在消失。
车内狭小的空间，安静将空气压缩地慢慢粘稠。
“昭昭，”
“凌予皓。”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说，昭昭，我听着。”凌予皓心慌的厉害，一颗心像是被从万米高空扔下，极致的失重感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
南昭才说了一个字，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