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赫长官这两天在军队总是心不在焉的。\优`品.小\说′网. ?首.发*
几乎所有的属下都发现了。
而且他即使还是像平时一样面无表情,但明显身上的气场要温和许多,人也变得比以前好说话。
还有就是,他经常系的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子下面,总会若有似无出现几个红痕,有一次,甚至耳后都有一个,被副旅长调侃了两句,也没像平时似的给他挖坑,只是淡淡看他一眼,随后抿唇不语。
跟沙赫长官一样邪性的,就是刚被调来不久的阿肆班长。
他平时也没什么话,到了下班的时候就不见人影。
这两天也总见他身上有奇怪的痕迹。
结了婚的男人有经验,大家看破不说破。
可是免不了有嫩崽子上去问,被他一脚踹屁股上打发走……
下午,刚下班,凌予皓开车从军营出来,就碰到了走在路边的阿肆。
“上车。”他将车子停在阿肆身边,沉声道。
阿肆一愣,“沙赫长官,我走过去买点东西,您先回去吧。”
大小姐说想吃河蟹,他想去村头的阿公家问问有没有今天捞的。
“上车。”
凌予皓没动,又说了一句。*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阿肆这才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什么事?长官?”
男人将车子开到了河边平坦的土路旁才停下,递给对方一根烟,随后自己也拿了一根,点燃。
青白烟雾就着潮湿的空气和久久的沉寂在狭小的空间蔓延,一根烟过半,驾驶座上的男人才开口,
“杜钦玛……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阿肆抽烟的手一顿,突然想起来,大小姐这两天在床上跟换了个人似的,那种隐秘的,痛并快乐的,恰到好处的……“折磨”,差点让他死在床上。
这两天他觉得自己快被她迷成傻子了,成天到晚的想回家,一回家,饭都不想吃,就想抱着她进卧室……
“没……没什么……”只是一闪而过的心思,而且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他当然不会傻到跟长官说这种。
两个女人现在无话不谈,莫名其妙的友谊。
但两个男人之间,顶多算……熟人加上下级。
凌予皓如枭狼眸锐光自他脖颈扫视,那跟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印子,己经说明了一切。
他干咳两声,“那个……跟杜钦玛说说,有的事,不是不能引导昭昭,但也……也别带坏她……”
“什么事?”阿肆一头雾水。?x,k¢s·w~x¨.`c~o!m¢
南小姐那么精明,哪里是自己家那个能带坏的?
谁带坏谁还不一定呢。
等等……
想到这里,阿肆突然意味深长的看向对面的长官,随后,眼神向下,同样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印子,连忙尴尬转过脸去,
“长官,我家大小姐可能更容易被带坏一点儿,她很……崇拜南小姐,而且,她性格以前很保守的……”
“我家昭昭那么小,又乖,她懂什么?”凌予皓脸色不悦。
听他这意思,还是自己家宝贝带坏了杜钦玛不成?
明明就是自从来了缅北……不对,是自从弄了那个墨西哥女人来了之后,她就开始玩心大起。
他不是不喜欢,简首喜欢死了……
可是又怕她被人带坏,现在玩自己,万一玩腻了,找别的男人玩怎么办?
想来想去,自己不可能亲自出面找杜钦玛,只能找她男人。
可看他这样子,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
“长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南小姐很厉害,很有主见的,你别有家长滤镜行不行?”阿肆回了一句。
“你难道对杜钦玛没滤镜?”凌予皓伸手到窗外掸了掸烟灰,黑眸看了过来。
“长官,大家都是男人,你难道不喜欢?”阿肆干脆挑明。
“有的东西,吃第一口新鲜,第二口新鲜,天天吃你会不会吃腻?”凌予皓提醒他一句。
阿肆眼神中闪过几分局促,
对啊,大小姐万一玩腻了自己,又玩野了心,不得出去找男人寻求刺激?
他顿时紧张起来,“那……那怎么办?别让她轻易得到我?可我……我怕我挡不住诱惑……”
对面的男人看他一眼。
自己要是有办法就不会来找他了。
“所以。你跟杜钦玛提一下,别拉着她什么都学,那个墨西哥的女人,要不就送走。”
“不行,她们弄那个女人有用,我可不敢做这个主。”阿肆连忙拒绝。
“不是为了弄来学那种事的?”
凌予皓最近军队的事忙的团团转,每天回家还得伺候小祖宗,根本没空在意她在玩什么,只要人乖乖待在家里就好。
“怎么可能?咱们哪儿有那待遇。”阿肆碾灭烟头道,“人家顶多就是顺便听了两嘴觉得新鲜,回家在咱身上换换口味。”
“你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