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就见过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没办法判断。但没办法判断,就是不确定因素,绝对不可能是一家子政见不和这么简单。
玩政治最忌讳一家子起内讧,这点丹盛比我们懂。”她低声分析几句,随后交代道,
“这样,丹敏,你给阿骁哥哥说一声,让他先留意着丹家的动静,我再试探试探丹素。”
“好,知道了,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同时操这么多份心,也不怕掉头发。”丹敏听着她说的这些脑子就发闷,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让给自家男人交代的话。
“玛丹敏,你敢诅咒我?看我回来不把你项链上的钻石全撬掉。”
“你可真是个混蛋。”丹敏吓地花容失色。
就在此时,杜钦玛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会所那边打来的。
“老板,会所来了个男人,疯疯癫癫的,要我们交出一个女孩,我看了看他拿着的照片,是不久前死在门口那个女孩。”那边的经理声音焦急道,“怎么办?他拿着枪,还带了人过来。”
“你没跟他说,我们己经把那个女孩送去庙里火化超度了吗?调门口的监控给他看。”
“我调了,也解释过了,可是他的情绪非常极端,也不肯相信我说的。”
“知道了,我现在过来。”她说完,挂了电话。
南昭看向她,“出什么事了?”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死在会所门口的女孩,有人过来找,还带着枪,怕是要闹事,我得过去看看,你们先吃吧。”
“我跟你一起去。”南昭取掉手上的手套,起身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