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信你?”
对面的女人不愧是老江湖,即使到了这副田地,依旧保持清醒,看来这种事她没少碰到过。¢u~s^i-p′m~a*x!.¨c¨o+m?
南昭勾唇冷笑,一个混下等场子的老女人,在绝对权利面前,连看都不够看的。
她勾手,阿梵上前打开了包厢电视大屏,随后切进来了杜温妮被绑的画面。
她被换上了黑色内衣,放在了不知道是哪里的监狱通道,两边都是如狼一般的囚犯,看着她口水首流,那么多男人,从栏杆里往外伸手,眼看着就要够到她的背扣……
那些男人淫笑着,叫嚣着,眼中如兽的欲望快要将昏暗的监室点燃。
杜温妮浑身是伤,哭地声音都哑了,那模样,太过凄惨。
以前有奔哥护着,母女俩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现在,奔哥厌弃了她们,她们就什么都不是。
趴在地上的女人浑身颤抖,即使被打掉了牙,都没有掉一颗眼泪,此时却泪如泉涌。
“你想干什么?放了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有什么冲我来……”
“别急,你也少不了。”南昭嫌弃蹙眉,看着她那样子,想起了当年丹敏的不告而别。
一个军区司令家的千金小姐,当然斗不过背后有D枭撑腰,又没有道德下限,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母女俩。/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他们对丹敏使的手段,估计阿骁哥哥到现在都不知道,丹敏那么爱他,肯定也不会跟他说,到了最后,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可怜了吴大爸,气到差点病倒,阿骁哥哥被桀哥一顿差点打死,占叔本来做完大手术后,身体就不好,自那以后,彻底病倒了,交了兵权,被雅娜婶婶带去泰国养病。
一大家子,就被这对母女搅了个天翻地覆。
“选吧,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监室的门就会全部打开。”
南昭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像是死神的丧钟。
“你真的会放了我女儿?”
“我从不屑对弱者说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态傲娇,“因为没那个必要。”
“我还有个条件。”
那女人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和泪,看向对面的女孩,
“我拿我的命,换我女儿的命,拿奔哥的秘密,换我女儿的将来。”
她知道今天自己难逃一死,但是,只要能让女儿活命,她这么多年,在杜家搜刮来的财产,以及从奔哥那儿拿来的钱,够女儿衣食无忧了。
她能进吴家更好,即使进不去,以她现在体面的身份和自己亲自教的手段,随便勾一个权贵家的少爷没问题。!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这么一想,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她放不放人了。
“我要你发誓,冲着佛祖发血誓。”
女人话音刚落,角落处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突地杀意迸射,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迈步朝这边走来。
南昭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是在警告他安分待着。
凌予皓薄唇紧抿,黑眸微眯,看死人一样,看了那女人一眼,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南昭挑眉,几秒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指甲剪,剪下了几根自己的碎发,拿打火机点燃在女人面前,
“我以家族的荣耀,个人的性命,向佛祖起誓,此间事了,会放了杜温妮,并且,从此以后,本人不再为难她。如有违背,愿受佛祖惩罚。”
女人见她真的起了血誓,眼中这才满足,勾唇自言自语,
“奔哥,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迷恋上了那个女人,放弃了我们母女二人,我也不会这么做……”
她哭了一会儿后,终于长长吸了口气,伸手擦干眼泪。
“奔哥的大哥,叫贾披耶,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不止我没见过,帮里任何人都没见过,
奔哥自己也没见过,两人之间只是电话联系。
他在仰光,的确和一个高官接触,但那个人我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听他半夜打电话,叫对方秘书长。
佛骨舍利,就在他卧室下面的密道里,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东西怎么打开,找了很多人来研究,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就当佛骨供奉着。”
“很好,现在,来说一说,冷家,和奔哥是什么关系。”南昭又道。
“上面交代奔哥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冷家和冷家的产业在缅北的安全,但是他和冷家人,接触并不多,他不喜欢冷天星的目中无人,很多次都说,迟早要弄死冷天星。”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从哪儿得到的关于吴家,以及玛丹敏的消息?”
对面的女人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震惊看她两秒,“你——”
“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想让你女儿活命,就别跟我耍心眼。”南昭知道她可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了,但为时己晚,先机己失,一个死人而己,她根本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