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你醒了?”
高强的声音在我的耳旁萦绕。_看¢书¢君¨ ?更`新\最¨快!
我甩了甩还略带一些晕眩感的脑袋,“我在哪儿?”
“医院啊,卧槽,你咋被打成这样?”
高强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低头看了一眼。
“草!”
冷不丁爆了粗口。
浑身上下的绷带几乎把我包成了粽子。
我尚且来不及解释。
高强又说道,“刚才孙海东来了,他说你加入野狗帮了?这事是真的吗?”
“额?”
我翻身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来到卫生间。
我看了一眼脑袋上被开的瓢。
打开水龙头。
伴随着流淌的水声。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加入野狗帮已成事实。
作为孙海东的小弟。
这也无法改变。
我知道。
一旦反悔。
野狗帮肯定对我赶尽杀绝。
江湖就是这样。
只要进入,就无法退出。
我深谙此理。
也只能坦然接受现实。
但对我来说。
这件事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调查我哥残废的真相。
嫂子说我哥是被孙海东害成这样的。
可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
她并没有说清楚。
看来。
我有必要去找一趟嫂子。
把孙海东这事问个清楚。_j!i′n*g·w,u′x·s+w~.¨c_o,m*
只是。
我走出卫生间。
刚想对高强说我的确跟了孙海东。
高强话锋一转,“他给你拿了2万块钱,是现金,就放在床头。”
“什么?”
我闻言吓了一跳。
定睛看去。
床头柜上的确出现了两沓钞票。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高强继续说道,“孙海东让我们这几天别摆摊,给了我们一个活。”
“给活?什么活?”
我诧异的问道。
高强想了想,“他让我们去收一笔赌债,有个叫大D的,在赌场欠了三十万。”
“哦。”
我听后心中了然。
这是孙海东在考验我的能力。
对我来说。
这是加入野狗帮的投名状。
干的好。
也许会获得孙海东的信任。
干不好。
后果是什么。
不问可知。
可我也从高强的话语中窥见了端倪。
我试探性的问道,“你也要跟我一起加入野狗帮?”
“那当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必须共进退。”
高强信誓旦旦的回答。
我一咬牙。
握住了他的手臂,“好兄弟。”
“唉!疼!你掐我伤口了。”
高强龇牙咧嘴。
我“哈哈!”一笑抱住了他。
走江湖。
没有几个称心如意的兄弟。!y¢o,u,p\i+n^b.o+o^k?.?c~o,m/
那还搞个毛?
有高强在。
最起码我有了底气。
不至于单枪匹马。
只是。
看着床头柜的2万块钱。
我深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
江湖这条路。
我算是一只脚踏了进去。。。
在医院休养一个星期以后。
我和高强开始四处打听大D的底细。
根据孙海东派人交代的细节。
这个大D是个开码头的老板。
手下有不少搬运工人。
盘踞在山北那块运河边上。
事情的起因是大D到孙海东的赌场赊账输了三十万。
现在不还钱。
据可靠消息。
孙海东前面派过去讨债的人都被大D的手下打跑了。
甚至还有一个马仔的腿被打断。
“马眼去要债了没有?”
我问出了重点。
高强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去了,一分没要回来,还被大D的人揍了一顿,听说鼻子都被打歪了。”
“这个马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啥啥不行。”
我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高强接过话茬,“谁说不是呢!还是孙海东比较厉害,苏七,你知道吗?孙海东以前可是野狗帮的双花红棍。”
“哦?”
我瞬间来了兴趣。
高强继续说道,“孙海东现在是义堂堂主,主要管港城城东一片,好像是之前跟人火并受了伤,现在才不怎么出手。”
“义堂?这个野狗帮有几个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