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四周的黑色触手如潮水般涌来,湿润的吸盘在地面拖拽出黏腻的痕迹,“啵啵” 声此起彼伏,仿佛无数腐烂的嘴唇在开合。(`[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夜枭握紧双剑,虎口被剑柄硌得生疼,光暗之力在剑刃上流转时,带起细碎的电光。率先触及的触手被斩成两段,断面处喷出腥臭的墨绿色汁液,溅在他的护腕上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更诡异的是,被斩断的部分迅速分裂成蜘蛛状的肢体,八只覆满绒毛的细足在石板上快速移动,朝着他的脚踝攀爬。他抬脚猛跺,靴底碾碎肢体时传来黏腻的爆裂感,如同踩碎装满腐水的皮囊,令人胃部翻涌。
“想反抗?” 大祭司的声音裹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从黑色面具后传来,面具表面的银纹随着话语扭曲蠕动,“当年双子血脉的守护者,不也像你这般天真?” 他枯瘦如柴的手指在空中划出诡异轨迹,祭坛上的石柱突然发出嗡鸣,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纹路汇聚成阵图,那液体黏稠如血,流动时还能看到细小的黑色颗粒在其中沉浮。石柱顶端的白光碎片开始扭曲变形,逐渐化作一把匕首,刀刃流转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却泛着令人心悸的冷芒。
银发女子被黑雾笼罩的身体剧烈颤抖,锁链如活蛇般在空中扭动,倒刺上凝结的冰晶折射出幽蓝的光。锁链缠住夜枭手腕的瞬间,他感觉皮肤被割裂的剧痛,温热的鲜血顺着锁链凹槽蜿蜒而下,在地面晕染出妖异的红梅图案。“对不起...” 她的声音从黑雾深处飘来,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正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但我别无选择...”
夜枭脖颈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发出低吼,光暗双剑交叉斩向锁链。剑刃与金属碰撞时迸发的火星溅入眼中,刺痛让他眼眶发红。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暗藏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那是被信任之人背叛的痛楚。o咸+鱼?看
大祭司发出尖锐的笑声,笑声中夹杂着齿轮卡顿的声响:“她父亲?不过是我们安插在守印人中的棋子。从一开始,所谓的守护,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随着他的话语,祭坛上空的暗紫色云层如沸腾的铁水翻涌,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劈下,照亮云层中那只若隐若现的巨眼。巨眼表面布满血丝,瞳孔缓缓睁开时,周围的空间都泛起水波状的扭曲,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扑面而来。
夜枭感觉体内的力量如同煮沸的开水般躁动,归墟之眼在怀中剧烈震动,金属外壳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与石柱上的匕首产生的共鸣让他耳膜生疼。他突然想起萧老虚影消失前的话,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归墟之眼的真正秘密... 难道...” 他喃喃自语,目光死死盯着石柱上的阵图,发现那些纹路竟与自己玉佩背面的刻痕隐隐呼应。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沉闷的龟裂声,无数身披黑袍的身影从裂缝中爬出。他们的面容被兜帽下的阴影吞噬,只露出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手中握着的法器雕刻着扭曲的人脸,那些人脸还在不断开合,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当他们齐声 chant 起古老的咒语,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揉皱,夜枭的铠甲发出 “咔咔” 的声响,肩部的金属护甲甚至出现了细密的裂纹,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压力碾碎。
“这些都是归墟之外的信徒,” 大祭司得意地抚摸着面具上凸起的纹路,“他们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千年。而你,双子血脉的最后继承者,将成为唤醒伟大存在的最佳祭品!” 他的话音未落,那些黑袍人手中的法器同时亮起刺目的紫光,一道黑色光柱射向夜枭。?¤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光柱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出焦黑的痕迹,带着刺鼻的臭氧味。
夜枭迅速挥动双剑,光暗剑气交织成盾,剑招却因过度紧张而略显慌乱。但光柱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剑气盾在接触的瞬间便开始瓦解,紫色电弧顺着剑身爬上他的手臂,皮肤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仿佛被千万斤重的巨石压住,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不能放弃!” 他在心中怒吼,星辰之力在经脉中疯狂运转,试图与光暗之力融合,却如同油与水般难以相容。
就在夜枭即将支撑不住时,一道金色光芒突然从天而降,如同破晓的阳光刺破黑暗。光芒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逐渐显现 —— 是萧老!不过,这次的萧老并非虚影,而是以一种半透明的形态出现,身上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光芒中还隐约浮现出古老的经文。“孩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 萧老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带着令人心安的磁性,“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记住,归墟之眼的力量,需要用最纯粹的信念来唤醒。” 他抬手一挥,金色光芒化作无数利剑,每把利剑上都缠绕着金色的锁链,射向那些黑袍人。利剑所到之处,黑袍人纷纷发出惨叫,身体如同被烈日暴晒的雪人,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