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柳如烟大喝一声,周身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化作无数星火,冲向血刃。星火与血刃相撞,发出 “噼里啪啦” 的爆炸声,火星四溅,照亮了整个战场。但血月祭司的攻击连绵不绝,更多的血手和血刃不断涌现,柳如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每一道伤口都传来钻心的疼痛。
夜枭再次加入战斗,他的弯刀在血雨中穿梭,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杀意,能斩断几道血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一边战斗一边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依然坚定,“你去攻击他的下盘,我来牵制他的双手!记住,动作一定要快!” 他的弯刀与血刃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火星溅落在他的斗篷上,烧出一个个小洞。
柳如烟点头,调整策略。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冲向血月祭司。长剑直指对方膝盖,血月祭司没想到她会突然改变攻击方向,微微一愣。就在这一瞬间,夜枭的弯刀已经缠住了他的双手,让他无法结印。“就是现在!” 夜枭大喊,青筋在他的手臂上暴起,显然使出了全力。
柳如烟咬紧牙关,将全身力量灌注到长剑上,金色火焰大盛:“给我破!” 长剑狠狠刺向血月祭司的膝盖,火焰瞬间将其淹没。血月祭司发出一声惨叫,膝盖被洞穿,跪倒在地,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但他很快又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
他张开双臂,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鲜血开始疯狂涌动,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血色巨人。巨人每走一步,地面都在颤抖,仿佛整个山峰都要被踏碎,远处的岩石纷纷滚落。“这是血祭之术,他要同归于尽!” 夜枭的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柳姑娘,快用玉珏!或许能压制这股力量!再晚就来不及了!”
柳如烟望着手中发烫的玉珏,想起了萧战温柔而坚定的笑容,想起了赤凰卫临终前信任的眼神,想起了所有为了守护而牺牲的人。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好!那就试试!” 她将玉珏高举过头顶,玉珏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柳家先祖的虚影再次浮现。虚影手持长剑,威风凛凛,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虚影与血色巨人展开激烈战斗,光芒与血色交织,整个天地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柳如烟能感觉到体内的血脉之力在疯狂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血管。但她依然咬牙坚持,汗水和着血水从她的额头滴落,滴在地上瞬间蒸发。夜枭在一旁为她护法,抵挡着血月祭司的偷袭,他的身上也增添了不少伤口,鲜血浸透了他的斗篷。
经过一番苦战,柳家先祖的虚影终于击溃了血色巨人。血月祭司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身体开始逐渐消散:“柳家... 不会有好下场的... 血月... 终将降临...” 随着他的声音消散,战场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刺鼻的血腥味。
柳如烟瘫坐在地,疲惫不堪。她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满是伤口,鲜血不停地流淌,每一道伤口都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夜枭走上前来,递过一瓶疗伤药:“先疗伤吧,祠堂里恐怕还有更多危险。里面的机关和陷阱,恐怕比外面的敌人更难对付。” 他的语气难得地柔和了一些,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关切。
柳如烟接过药瓶,却没有立刻使用,而是警惕地看着他:“为什么帮我?” 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防备,身体微微向后倾斜,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夜枭沉默良久,望向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因为赤凰卫的使命,也因为... 我欠萧战一个人情。”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年,是他在‘深渊之眼’的围剿中,救了我一命。那时我重伤濒死,是他不顾危险,将我从敌人的包围中背了出来。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句话让柳如烟心中一颤,对夜枭的警惕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开始处理伤口,将疗伤药涂抹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暂时缓解了疼痛。但她心中依然在盘算着,夜枭的话是真是假?祠堂里等待着她的,又会是怎样的秘密?而 “深渊之眼” 的阴谋,真的会因为血月祭司的死而结束吗?
夜幕降临,山间弥漫着一层诡异的雾气,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在神秘之中。柳如烟和夜枭站在柳家祠堂门前,古老的大门上雕刻着神秘的图案,那些图案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灰尘和腐朽的味道。祠堂内阴森寂静,只有烛火在风中摇曳,昏黄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在这充满神秘与危险的祠堂中展开,而柳如烟,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要揭开柳家血脉的秘密,为萧战,为所有牺牲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长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祠堂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