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辉卫首领踉跄着后退,银枪撑地才勉强站稳,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摇曳的枯叶:“不可能... 我明明... 一直都在小心防范...” 她的话被剧烈的咳嗽打断,指缝间渗出的血已变成诡异的墨色,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扯着她的生命,身体随着咳嗽剧烈晃动,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在银甲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夜枭感觉柳如烟的魂魄在体内疯狂震颤,蓝光顺着经脉游走,在掌心凝聚成防御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被种下了深渊烙印!疤痕脸,你对她做了什么?快放开她!你这卑鄙的小人!你究竟还有什么阴谋?”
“做了什么?” 疤痕脸抬手打了个响指,无数骨翼怪物从地底钻出,翅膀拍动时洒落的粉末让空气燃起幽绿的火焰,火焰摇曳,映照着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军团。怪物们发出尖锐的嘶吼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翅膀扇动带起的劲风将篝火吹得东倒西歪。“不过是在你们最信任的人身上,埋了颗定时炸弹。看着你们自相残杀,真是有趣极了。”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惊恐的表情,突然将石板推向夜枭,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而你,小杂种,不如试试用玉佩之力,救你的美人?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多少痛苦!你以为玉佩的力量是那么容易掌控的吗?”
夜枭还未反应,日辉卫首领已如离弦之箭冲来,银枪直取他咽喉,速度快如闪电。他本能地举刀格挡,金属碰撞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手臂发麻,虎口被震得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流下,在地面滴落成暗红的血花。“抱歉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奈与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瞳孔中的紫光几乎将虹膜吞噬,“我控制不住... 这股黑暗的力量... 在我的身体里肆虐... 救救我...” 话未说完,年轻卫卒的长枪突然从侧面刺穿她的肩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银甲,也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叛徒!” 年轻卫卒满脸泪痕,却死死握紧染血的长枪,身体因愤怒和悲伤而颤抖,泪水和着血水滑落脸颊:“深渊的走狗都该死!你竟然背叛我们!我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你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夜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首领,她银甲上的暗纹正在褪去,眼中的紫光也渐渐消散,临终前最后一刻,她颤抖着摸向怀中,掉出半枚刻着日辉纹章的玉佩,玉佩在地上翻滚,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遗憾。疤痕脸的狂笑震得岩壁簌簌落石:“看吧,你们的信任,多可笑。在暗渊之力面前,一切都是那么脆弱。你们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这场游戏,你们永远都赢不了!” 他抛出石板,符文化作锁链缠住夜枭手腕,锁链冰凉刺骨,每一道符文都像是在灼烧他的皮肤:“现在,该聊聊你体内那股有趣的力量了。你以为能逃得掉吗?乖乖成为暗渊的祭品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如鬼魅般掠过,寒光闪过,锁链寸断。神秘黑袍人落地时带起一阵清新的药香,与周围的血腥和腐臭形成鲜明对比。面罩下只露出一双凌厉如鹰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睿智,仿佛能看穿一切黑暗。他甩出的银针精准刺入夜枭穴位,暂时压制住体内暴走的力量,银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不想魂飞魄散,就跟我走。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你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对抗黑暗。你的命运,远不止于此。有些秘密,只有我能告诉你。” 还未等夜枭回应,黑袍人已扣住他的脉门,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目瞪口呆的众人。而暗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手中把玩的日辉纹章玉佩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阴谋即将展开,黑暗中的危机正悄然逼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丝微风拂过,带着未知的恐惧,众人的命运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