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出一个个深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就凭你们?当年暗渊之主都未能奈何我,何况你们这些杂碎!” 她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着这些妄图挑战她的渺小存在。
夜枭趁机冲向面具人,体内残留的玉佩力量在经脉中奔涌,如同燃烧的火焰,给予他无尽的勇气与力量。然而,就在即将触及对方时,一道无形屏障突然出现,那屏障散发着黑色的光芒,充满了邪恶的力量,将他狠狠弹开。夜枭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面具人反手甩出锁链,锁链如同灵蛇般迅速缠住夜枭的肩膀,倒刺深深勾入肉中,鲜血飞溅的瞬间,他清晰地听到锁链上传来诡异的吟唱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黑暗力量在召唤他的灵魂。“知道为什么你的力量无法奏效吗?” 面具人扯开面具,露出半张布满深渊纹路的脸,那些纹路如同扭曲的血管,在皮肤下跳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因为你身上流着的,本就是暗渊的血!”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夜枭心头,将他震得耳鸣目眩,脑海中一片空白。守契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手中的光刃攻势愈发凌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不甘,仿佛在守护着最后的希望。“休要信他胡言!柳家血脉虽与暗渊有染,但绝非...” 她的话被突然出现的黑袍人打断。黑袍人手中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赫然是萧老的面容,心脏表面布满了裂痕,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守契人,事到如今,何必再骗他?” 黑袍人发出阴恻恻的笑声,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当年柳家先祖为了力量,自愿将双子血脉献给暗渊,这孩子,从出生起就是个笑话!”
夜枭感觉体内的力量开始失控,蓝光与黑光在经脉中疯狂冲撞,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起萧老临终前复杂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望,仿佛在向他传递着某种秘密;想起柳如烟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无数的阴谋,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与无知。突然,他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与愤怒,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宣泄出来,那笑声在这诡异的空间中回荡,显得如此凄凉。“好!好一个笑话!” 他猛地抓住锁链,任由倒刺没入掌心,鲜血顺着锁链流淌,染红了地面,“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个笑话,变成你们的噩梦!”
随着一声怒吼,夜枭周身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浮现出玉佩的虚影,那光芒如同太阳般耀眼,照亮了整个虚空,仿佛要驱散所有的黑暗。守契人见状,急忙抛出青铜灯盏,大声喊道:“快用灯火烧尽他体内的暗渊之力!否则...” 她的警告被黑袍人的狂笑淹没。“晚了!备用容器已经苏醒,这天下,迟早是暗渊的!” 黑袍人疯狂地大笑,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充满了嚣张与得意。
虚空开始崩塌,无数裂缝如同狰狞的伤口在空间中蔓延,裂缝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地狱的入口。从裂缝中伸出漆黑的触手,每一根触手都布满了吸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黏液,那黏液所到之处,地面都被腐蚀出一个个深坑。夜枭在混乱中看到远处的幽冥裂隙,祭坛上站着一位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少年,正被血色锁链束缚,少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如同一个被命运摆布的傀儡。“原来这就是备用计划...” 他喃喃自语,手中光芒愈发耀眼,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守契人突然挡在他身前,银丝化作光网缠住触手,全力抵抗着黑暗力量的侵袭,她的身体在黑暗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但眼神却依然坚定。“带着记忆离开!记住,光与暗的平衡,还需你来守护!” 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履行千年的使命,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夜枭耳边响起,给予他无尽的力量。
夜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已回到坍塌的密道。密道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与尘土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身旁躺着昏迷的副统领,她的伤口处泛着诡异的紫色,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而远处,赤渊卫的搜捕声越来越近,铁链的拖拽声与脚步声在寂静的密道中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他握紧双拳,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陌生力量,那力量中既有光明的希望,也有黑暗的诱惑,在他的经脉中激烈碰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弯腰背起副统领,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与勇气。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洞穴缝隙时,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仿佛是他不屈的意志的象征。而在他身后,地面上的血迹正逐渐凝结成暗渊的图腾,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黑暗中的阴谋与危机正在悄然逼近,一场关乎光与暗、生与死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