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踏入古老废墟的刹那,腐殖质混合着铁锈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浓郁得仿佛能尝到血液在舌尖的铁锈味,令人作呕。\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脚下的碎石发出令人牙酸的 “咔嚓” 声,仿佛在无声控诉着这片土地承载的千年沧桑。断壁残垣间生长的荆棘,叶片泛着诡异的紫黑色,尖刺上凝结的露珠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红光,宛如凝固的鲜血。一阵阴风吹过,荆棘丛发出沙沙声响,仿佛无数冤魂在低语,声音忽远忽近,在寂静的废墟中格外清晰,让人不寒而栗。远处那座散发着神秘光芒的高塔,宛如一柄插入云霄的巨剑,直插天际。塔身布满螺旋状的凹槽,凹槽内流淌着金色的液体,如同古塔的血脉在缓缓搏动,每一次流动都伴随着低沉的嗡鸣,震得夜枭耳膜生疼,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痕迹。
“这塔不对劲。” 夜枭握紧副统领留下的断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虎口处的旧伤因用力而隐隐作痛,结痂处传来细微的撕裂感,提醒着他曾经的伤痛。剑身的蓝光在踏入废墟后愈发微弱,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光芒忽明忽暗,如同一盏即将熄灭的烛火。他的目光扫过地面上若隐若现的暗纹,那些暗纹形似锁链,将整座高塔环绕,如同一条蛰伏的巨蟒,随时准备发动致命攻击。“每走一步,体内的玉佩碎片就躁动一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他猛地转身,断剑横在胸前,摆出防御姿态,肌肉紧绷如弦,全身的神经都高度警觉。瞳孔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戒备。却只看见一只浑身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狐狸一闪而过,那狐狸的眼睛如同两盏鬼火,冷冷地盯着他,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s·a_n,y?e?w~u/.+n¨e~t′他的心跳愈发加快,握着断剑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当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塔基时,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随时会触发致命陷阱。他的脚尖轻轻试探着地面,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做出反应。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伴随着令人牙酸的 “咔咔” 声,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数十根青铜锁链破土而出,锁链表面雕刻着狰狞的兽面,兽口大张,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撕碎。锁链甩动间,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充斥着耳膜,震得人脑袋发疼,獠牙擦过夜枭的衣袖,瞬间将布料割裂成碎片,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夜枭纵身跃起,脚尖点在一块凸起的石雕上,正要借力反击,却见锁链竟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网,网眼处闪烁着暗紫色的雷光,仿佛随时会将他吞噬,那雷光中蕴含的强大力量让人不寒而栗。“果然有陷阱。” 他咬牙甩出腰间的绳索,勾住塔顶的残垣,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高空,在巨网合拢的前一刻堪堪躲过,绳索与掌心摩擦产生的灼热感让他闷哼一声,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低头一看,已经磨出了血泡。他悬在半空,大口喘着粗气,望着下方的巨网,心有余悸。
然而还未等他站稳,塔内突然传来阵阵阴森的 chanting,那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魔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击在夜枭的心脏上。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冒出。十二个黑袍人从阴影中走出,他们的长袍上绣着与柳家祠堂壁画相同的符文,符文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芒,仿佛有生命般在缓缓蠕动。~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手中的青铜铃铛发出的声响并非清脆悦耳,而是低沉压抑,每一次摇晃都让夜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脑中搅动,头痛欲裂。“外来者,止步。” 为首的黑袍人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抬手间,地面升起一道由符文组成的光墙,光芒中隐隐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生怜悯与恐惧。“归墟的秘密,不是你能窥探的。” 黑袍人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着夜枭的命运。
夜枭感觉胸口的疤痕如同烙铁般发烫,玉佩碎片的力量与光墙产生共鸣,形成一圈圈蓝色的涟漪,涟漪在空气中扩散,与光墙的紫色光芒相互碰撞。他想起柳无痕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守契人消散时的笑容,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眼中燃烧。“我必须进去!暗渊之主即将苏醒,只有归墟的秘密能阻止这一切!” 他挥剑斩向光墙,断剑与符文碰撞,爆发出耀眼的火花,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处渗出鲜血,鲜血顺着剑柄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血点。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再次挥剑,试图突破光墙的阻挡。就在僵持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冷笑 —— 柳如烟带着她的神秘队伍缓缓走来,她的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黑色的痕迹,那痕迹仿佛一条黑色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