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老娘没这个闲钱,你们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是不会拿钱赎这么一个废物点心的。·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陶白英“啪”地一下子挂断了电话,安辰脸色一白,哭丧着脸看向几人。
“要不我再求求她?”
刚才那名司机冷冷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打起了电话。
“喂,陶姐,是我。”
“天哪,是阿霆吗,你今天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的?”
安辰怎么可能认不出陶白英的声音,顿时脸色更白了,愕然看着他,半天转不过弯来。
“是这样,我最近遇到了一点困难,可能要离开魔都了,所以……特地来向你道别。”
这人赫然正是傅钧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根琴弦撩拨着对方的心。
“你……你要走?”
一听他要离开了,陶白英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顿时大急,“阿霆,你是不是缺钱,我可以帮你出的,只要你留下来就行。”
“不行,我是个男子汉,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如果此时遇到以前认识傅钧霆的人,估计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种话会从冷面阎罗的嘴里说出来。
“那……算我借给你的,好不好?”
“可是,这不是个小数目,我不能让你为难。?看,书?君, ?已?发¢布?嶵^芯.漳!结!”
傅钧霆嘴里说着温情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冷得像万丈寒冰。
“多少?你说个数目,两百万够不够?”
见傅钧霆不吭声,对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是三百万?”
“我早就说了,是很大一笔数目的,要五百万,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再见!”
不得不说他很会拿捏人心,一声再见,立刻让陶白英慌了。
“别……别挂,五百万就五百万,我给你,不过事情完了之后,你要搬到我家来住。”
“好。”
安辰整个人都听得呆住了,原来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情敌。
也难怪对方会厌弃自己,论长相,论气质,自己与他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绝望的看着傅钧霆,“你明知道她不会拿钱赎我,为什么还要绑架我?”
“不为什么,就为了看你这张绝望的脸。”
傅钧霆的回答,让安辰的心沉入了谷底,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可理喻,完全就是个疯子。
“这样吧,你也别说我不给你留一点活路,我把你绑在这里,自生自灭,如果有人能发现你的话,你就能活,否则……”
傅钧霆的唇边勾起一个残酷无情的微笑,看得安辰浑身都凉透了。,E*Z.暁?说?惘. ~已`发*布!嶵,欣_璋?踕~
刚想大叫着求饶,旁边的小青年立刻用胶纸封上了他的嘴,然后用封箱胶一圈又一圈,牢牢的把他绑在椅子上。
只留下鼻孔和眼睛露在外面,远远一看像个木乃伊一般。
恐惧立刻笼罩了他,他拼命的挣扎,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眼看着几人收拾东西锁上了门,门一关,阴暗的房子里立马黑了下来,仿佛是一个牢不可破的牢笼。
安辰的心从未像今天这样绝望过,他能听到外面巷子里的脚步声,人语声,可他的绝望却无人能知。
只能被绑在这里,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等待着死亡降临……
傅钧霆开着车,一直来到了郊外,将这辆没有号牌的破车直接废弃在路边草丛中。
李梦英开着一辆面包车过来,三人鱼贯而入,向着北方驶去。
“梦英,我让你打听安诺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安诺的消息了,这段日子忙着安辰的事情,没空去想那么多。
现在一旦空闲下来,思念便如春草一般,在心里疯狂生长。
“我……其实跟安诺姐一直都有联系。”
李梦英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
傅钧霆点点头,脸上有着淡淡的失落,“她现在过得应该很幸福吧?”
“好像不是很好,她的手被人给废了,现在还处处针对她……”
李梦英不想撒谎,选择了实话实说,傅钧霆还没听完便勃然大怒,脸色黑得像煤炭一样。
“怎么回事?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伤害她?”
无边的怒气瞬间充斥了他的心,这世上居然有人敢如此残害他心中最珍视的女人。
李梦英早就料到了傅钧霆的反应,这个男人对安诺的爱,是全心全意的,他的整个人生,都是为了安诺而存在。
她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傅钧霆越听脸色越冷。
“顾卿风呢,他不是说会保护安诺的吗?为什么会任由她独自在外国被那个贱女人欺负?”
原以为安诺在顾卿风的庇护下,用不着他继续参与,没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