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给。甚至……更多。”
la douceur猛地抓起床头柜上的酒杯砸碎,尖锐的玻璃抵在他脖颈动脉处。
“别碰我。”
陈宴怔了一瞬,随即低笑起来。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贴近她,料定她不敢拿他怎么样。
“真辣。”他舔了舔嘴角,“你还是一点没变,我喜欢!”
la douceur的手微微发抖,玻璃尖陷入他的皮肤,血珠瞬间滚落。
“杀了我,你也走不出这栋别墅。”陈宴依旧老神在在,似感觉不到疼,“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陪我三天,三天后,我放你走。”
la douceur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欺骗的痕迹。
但陈宴的眼神深不见底,像一潭漆黑的死水,她根本看不穿。
“我凭什么信你?”
他低笑一声,忽然握紧她的手,用力往自己脖子上一压。
玻璃碎片深深扎入皮肉,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la douceur惊得松开手,碎片掉落在丝绸床单上。
“现在,你该信了。”陈宴哑声道,任由鲜血染红白色睡袍,“我对你,是认真的。”
la douceur看着眼前这个疯子,终于明白。
无论是傅聿危还是陈宴,他们都病入膏肓。
而她,必须自救。
第二天,la douceur趁机将整栋别墅摸了个遍。
大门有保镖二十四小时把守,后院的围墙高达三米,上面布满了尖锐的铁刺。
花园里的梨树下,甚至有巡逻的狼犬,龇着森白的牙。
逃不出去。
至少,现在依靠她自己,完全出不了这道门。
回到房间时,梳妆台上多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里面是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吊坠是梨花形状的粉钻,虽然比不上傅聿危那条,但同样价值连城。
la douceur望着项链,突然意识到。
在这场疯狂的游戏中,她唯一的筹码,就是他们对“桑白梨”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