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那个名字。
陈宴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处,闻言嗤笑一声,嗓音里带着残忍的戏谑。
“还在指望他?他现在......正陪着苏念棠呢。”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la douceur的心脏。
是啊,他抛下了她。
为了苏念棠。
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被抽离,她的指尖无力垂下,彻底陷入昏迷。
陈宴满意勾起唇角,手指缓缓下移,正要拉开她的拉链。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巨大的声响震得整面墙都在颤动。
陈宴还未来得及回头,一道黑影已经冲了过来,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呃——!”
陈宴踉跄着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他抬手擦了擦,抬眼看向来人,却笑了。
“聿哥,这么大火气?”
傅聿危站在床边,脸色黑得如地狱修罗。
“滚出去。”
陈宴阴森扯了扯嘴角,“一个替身而已,让我玩玩怎么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弟,” 傅聿危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杀意,“我才一直没动你。”
陈宴的笑容僵了一瞬。
傅聿危上前一步,提起他的衣襟。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人对峙数秒,最终,陈宴不甘转身。
“行,我走。”
他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床上昏迷的la douceur,笑得意味深长。
“聿哥,你这样护着她,你置苏念棠于何地?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傅聿危没有回答,陈宴关门离去,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傅聿危转身看向床上昏迷的la douceur。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脸颊上,唇瓣还带着被她自己咬破的血痕。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
“……梨梨,你怎么那么不乖?”
当他看到她颈侧那片红痕时,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俯身狠狠撕咬那处肌肤,直到把那里咬出了血,床上的人发出不安的呻吟。
“梨梨……是你逼我的。”
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他要将她锁起来。
锁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半步。
就在他准备抱起她离开的瞬间——
“啪!”
整个房间骤然陷入黑暗,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整个酒店瞬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