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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君 > 其他 > 快穿:沉浸茶香,男主抢定了 > 第6章 血泪珍珠

中元节的纸灰还未散尽,魏璎宁就着晨光细看那颗珍珠。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它躺在掌心像凝固的血滴,对着菱花窗转三圈,便能瞧见内侧极小的刻痕——"辛卯年苏州造"。她用小指蘸了茉莉头油,在宣纸上拓出珍珠的纹路,与从尚衣监偷来的册子并排摆着。

"果然。"璎宁用银簪挑亮灯芯。火光蹿高的刹那,纸上的纹路与高贵妃去年重阳节头面图纸上的珍珠完美重合。她咬破舌尖,让血珠滴在姐姐的遗物上,看那抹暗红渐渐渗入珠光。

窗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璎宁迅速将珍珠藏入中衣暗袋,那里还缝着半片烧焦的戏票——"长生殿"三个字只剩"生"字完好,像句残缺的谶语。

"姑娘要的丝线。"小宫女递来缠着金线的竹绷子,底下压着张字条。璎宁就着烛火看那蝇头小楷:"亥时三刻,畅音阁偏殿"。她将字条凑近火焰时,注意到墨里掺了金粉——弘昼的癖好。

更漏指向戌时,璎宁对着铜镜练习姐姐常做的表情。她先将眉梢垂下三分,再让嘴角含个要笑不笑的弧度,最后是抬眼看人时睫毛颤动的频率。镜中人渐渐变成魏璎莘的模样,唯有眼底那簇冷火属于她自己。?如!文¨网^ ¨无-错/内!容·

"姐姐别急。"璎宁往唇上涂着掺了凤仙花汁的胭脂,"害你的,一个都跑不了。"她故意蹭花些口脂,像刚被人粗暴亲吻过。

畅音阁的偏殿堆着废弃的戏服,璎宁在《贵妃醉酒》的戏牌前驻足。月光透过破窗棂,将她的影子投在杨玉环的戏袍上,那衣摆处绣着大朵芍药——与姐姐最后绣的花样一模一样。

"你倒会挑地方。"弘昼从背后贴上来时,带着浓重的酒气。璎宁没躲,反而将后颈暴露在他呼吸范围内。那里今早刚抹过茉莉香膏,是姐姐生前最爱的味道。

弘昼的扳指刮过她耳垂:"听说傅恒前日向皇后求了你?"璎宁适时地抖了一下,让藏在袖中的珍珠滚落在地。珠子弹跳着停在弘昼靴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粉色。

"这是......"弘昼拾起珍珠的瞬间变了脸色。璎宁看着他拇指摩挲过那个刻痕,喉结剧烈滚动。她知道和亲王认出来了——高贵妃最得宠那年,皇上曾将这套头面赏给所有亲王福晋鉴赏。

"奴婢捡的。"璎宁去抢珍珠时衣领散开,露出锁骨上的蝴蝶疤痕。弘昼突然掐住她下巴:"你们姐妹连把戏都如出一辙。.k~y,a¨n¢k·s..!c_o′m?"他力道大得惊人,璎宁却笑了——"们"字暴露了他对姐姐非同寻常的关注。

二更梆子响过,璎宁挣脱时故意扯断一串珊瑚手钏。珠子滚进戏服堆里,像溅落的血点。她留了颗最红的在弘昼掌心,就像留个未完成的约定。

回房路上,璎宁绕道去了趟尚食局。值夜的小太监正打瞌睡,她轻易取走了明日送往长春宫的牛乳。指尖在瓷瓶口转一圈,些许白色粉末便消融无踪——这是她花三个月从太医院偷攒的寒食散,剂量刚好让人产生幻觉。

次日长春宫请安时分,璎宁跪在皇后脚边奉茶。她今日特意梳了姐姐常挽的灵蛇髻,发间只簪一朵半凋的玉兰。当高贵妃扶着宫女的手进来时,璎宁手腕一颤,茶盖"恰好"撞在杯沿上。

"奴婢该死!"璎宁伏地请罪,后颈弯成脆弱的弧度。她听见傅恒的座椅发出刺耳摩擦声,而高贵妃的护甲掐断了正在把玩的芍药。

皇后正要开口,弘昼突然闯进来。他腰间挂着昨夜璎宁"遗失"的珊瑚珠,目光首刺高贵妃:"贵妃娘娘今日气色倒好,可是梦见故人了?"

璎宁趁机抬头,让所有人看清她含泪的眼——像极了当年跪在慎刑司的魏璎莘。高贵妃的茶盏砸在地上时,璎宁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道陈年抓痕,形状如新月。

六日后是姐姐忌辰,璎宁在值房偷偷叠元宝。金箔映着她浮肿的眼皮——连续三夜不睡,终于仿出了姐姐的字迹。她将写满《往生咒》的纸钱分作两沓,一沓用寻常火焚化,另一沓则混入姐姐的头发。

当傅恒掀帘而入时,璎宁正对着火盆啜泣。她故意用左手拭泪——那是姐姐的习惯。傅恒果然僵在原地,他腰间玉佩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像某种无声的哀鸣。

"大人见谅。"璎宁转身时迅速切换回自己的神态,"奴婢只是......"她恰到好处地哽咽,让傅恒看见她怀中露出的半幅绣像——那是她照着记忆绣的姐姐小像。

傅恒的指尖擦过绣像上璎莘的眉眼,突然握住璎宁的手:"你姐妹......很像。"璎宁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浮起羞赧的红晕。她抽手时故意让衣袖卷起,露出手腕上昨夜烫的伤痕——与姐姐当年被烙铁所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大人!"璎宁突然惊呼。傅恒竟撕下官服内衬,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布料贴上皮肤的刹那,璎宁嗅到熟悉的沉香味——姐姐遗物箱里那块褪色的手帕,也是这个味道。

七月廿九,宫中筹备中秋节。璎宁奉命绣制嫦娥奔月的屏风,特意在云纹里藏了姐姐的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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