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像一把被扔到水里的手枪!”一天晚上,库斯伯特下了这样的结论,就在罗兰骑马赶去会苏珊之后没多久。雇工房门廊的上方,处在新月状态的猎女月升上了天空。“就算有人把枪捞起来晾干,天知道它还能不能再开火。”
“嘘,等等,”阿兰说,然后看着走廊的栏杆。为了逗坏脾气的库斯伯特开心(这个任务在通常情况下很简单),他说:“哨兵在哪儿呢?是不是难得早早跑到床上睡觉了?”
但这却让库斯伯特更恼火。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鸟头了——他也说不清具体有多少天——他觉得这是不祥之兆。“跑倒是跑了,但没去睡觉,”他回答,然后气急败坏地看着西方,罗兰骑着那匹大笨马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我想可能是走失了。就像是某人的心灵或理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