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收集起来献给他,还做错了?竟成他口中强盗般的人!什么蒙古人不抢蒙古人?自古草原上就是你抢我、我抢你。他不抢,那就把这一切原封不动地还给忽必烈吧!”
“海都已是合汗,哈拉和林是他的都城,他下此命令无可厚非。”药木忽儿劝道。“哈拉和林是他的吗?还不是吧!”昔里吉更加不服,“等到他正式即位之后,再说哈拉和林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珊丹捧着酒壶入帐,为谈话的宗王斟酒。昔里吉看着她倒酒,怨气升起,对珊丹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好姐妹在海都面前进谗言!你们这两个女人,来这里究竟什么目的?”昔里吉抓住珊丹手腕,酒壶掉地上,壶倾酒洒。“够了,昔里吉!适可而止!”药木忽儿见状急吼。他为珊丹担心,但完全没那必要,珊丹反手抓住昔里吉,拧痛他手腕。昔里吉惨叫,珊丹松手,一脚把他踢扑地上。“你有胆子背叛,就不要怨这怨那。”珊丹狠狠轻蔑他。帐内的宗王轻轻发笑。昔里吉柔着手腕大叫卫兵。“算了!与女人计较什么!”药木忽儿急护珊丹,“她的话你还当真,让更多人看笑话么?”药木忽儿有意要护,昔里吉只好忍住怒火。叫来的卫兵刚退下,又有兵卒闯入帐内。昔里吉正要对他的无礼发火,兵卒报道:“南面发现不明大军,向北而来。”“谁的军队?”昔里吉惊喊。紧接着,第二名报信兵卒奔来,“南面发现元军,数量不明,少则数万!”“统兵的是谁?”昔里吉再问。这附近能调军队赶来的诸王就那几个,不过他们要么已支持海都,要么还在观望,不可能贸然发兵。兵卒答道:“据闻统兵者是左丞相伯颜。”“不可能!伯颜还在江南!”“小的也不知,只是听闻!”帐内一片安静。药木忽儿说道:“有这可能,忽必烈一直未派精锐阻截我们,大概就是在等伯颜回来。伯颜的厉害我们都是知道的。”宗王们沉默不语。昔里吉呆坐着,不知该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