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微的变化。
我注意到在谈话的过程中,秦子峰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低头盯着桌面看,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漫长的谈话到了最后就变成了这位刘正东教授的个人演讲,他目光中闪烁着某种激情和希望,但我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神。直到刘正东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才停下他自认为精彩的演讲。
刘正东拿着手机,连连“嗯”了数声,脸上的表情更加激动起来,最后又渐渐阴沉下来,放下手机后,他沉思着看了看我,然后匆匆起身告辞离开。
临走前,刘正东不忘回过身嘱咐我一句话:“其实你不用太过悲观,虽然目前还没有治疗你这种病状的方法,但有一个方法你可以试一下。学会忘记以前的一切事物,让整个人变得空灵,不着于物。试着舍去羁绊在心中的那些依旧过去的爱恋,或许可以让你暂缓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