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y/u`e¨d+u.d^i?.~c-o~m?华棠悚然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刘凯穿著连帽的宽大军绿雨衣,拿著一个很大的手电筒,垂著头,佝偻著身体,就站在不远处。
“你什麽时候到的,我都没发觉。”华棠走到他对面,双臂在胸前环抱,怯怯道,“这地方……真的很偏僻。”
刘凯看著她娇美的面容上挂满惊惶,心中开始有隐约的动摇。
真的要像计划中那样对她吗?毕竟,他曾那麽真切的喜欢过她。
“刘凯,你已经没办法再回头了。”红色的人紧贴著他的脊背出现,在他耳畔忧郁的低语,“当你杀死莫磊的时候,就注定了一切……还有,那样充满了欺骗痛苦,充满了对背叛的无力感的过往,你真的想回去吗?”
“华棠同学。”刘凯听到自己的声音,机械平静。然而只有他知道,他此刻的胸中,蕴藏著怎样的疯狂,“莫磊就在前面,我带你去。!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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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带著华棠在崎岖的山道上,一路跋涉行走。当他们在一个山洞洞口前停下脚步时,已经是深夜。
“莫磊在里面。”刘凯对华棠说。
华棠听到这句话,顿时理智尽失,抢先一步迈进黑暗的洞内,叫道:“莫磊!莫磊你在哪里?!”
刘凯跟在她身後,眉头紧锁。他伸出手,拿起洞口旁早准备好的木棒,用力朝华棠的後脑挥下。
华棠应声倒地。
……
当华棠再度醒来的时候,她仍旧身处於山洞内。不过此时此刻,洞内点了十数支蜡烛,可以说是大放光明,将周围一切映照的纤毫毕现。
她躺在洞内唯一的石床上,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缚,半点不能动弹。在她的对面,站著手持沾血木棒的刘凯。
“一开始就没有莫磊。”刘凯一步步朝她逼近,在她的面颊旁吐著热气,“莫磊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我。,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啊!啊!!”华棠失控尖叫,“你这个骗子!你是用什麽方法骗过所有人的?!”
“你不是和莫磊一起,看过我很多设计吗?”刘凯微笑,“不然,你来猜猜看好了。”
“是你杀了莫磊!等我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华棠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会报警!”
“是哦。不过,你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刘凯打了个响指,“或者这样说不确切,应该是,再也没有机会活著出去了。”
华棠看著刘凯此刻的狰狞表情,终於明白他是来真的,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可抑止的颤抖,“刘、刘凯……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可怜可怜我。”
“已经晚了。”刘凯摇头,眼角处开始泛红潮湿,“当初我那样跪著求你,你为什麽不肯可怜我呢?”
他恨华棠,并非恨她骗取他的设计给莫磊。那些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发泄的产物,她只要明白说一声,他就心甘情愿送她。
他恨华棠,全因为她骗取了他的感情之後,再将他的真心踩在地上践踏。
今生今世,他已无回头之路。
刘凯举起木棒,用力朝华棠挥下。
……
两个小时後,刘凯蹲在地上,仔细用清水擦洗面前的血渍,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华棠安安静静的躺在旁边石床上,头脸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断了呼吸。
擦干净面前的血渍之後,刘凯站起身,看了华棠一眼。尽管他知道这很疯狂,但此时此刻,他心里还是涌上一股痛快。
是的,痛快。
就像是心尖上插了一把刀,一直都那麽痛那麽痛。而此刻,他将那把刀往内里捅的更深,不止这样,他还索性剖开胸腔,将之前那道伤彻底捣烂,再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刘凯咯咯的笑出声。
原来痛到极致的毁灭,也是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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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华棠後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