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用心 于典籍文字中,乃独于文学一科上建绩。抑在孔子时, 诗礼乐之三者,已不免渐趋于分崩离析之境。如三家 以雍彻,此即乐与礼相离,乐不附于礼而自为发展。 孔子告颜子曰 :“放郑声,郑声淫。”此即乐与诗相 离,乐不附于诗而自为发展。所谓郑声淫,非指诗, 乃指乐。淫者淫佚。乐记云 :“郑音好滥淫志。”白 虎通 :“郑国土地民人,山居谷浴,男女错杂,为郑 声以相悦怿 。”此皆显出音乐之离于诗而自为发展。 至于诗与礼之相离,亦可类推。孔子正乐,雅颂各得 其所,乃欲使乐之于礼于诗,重回其相通合一之本始。 而惜乎时代已非,此事亦终一去而不复矣。又檀弓记 孔子既祥五日即弹琴,在齐学韶,在卫击磬,晚年自 卫反鲁即正乐,是孔子终其生在音乐生活中,然特是 游于艺,即以养德明道,非是要执一艺以成名也。 疑辨二十三 史记孔子世家 :“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 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 至幽厉之缺,三百五篇 。”此谓孔子删诗,其说不可 信。论语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二) 又曰 :“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