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林念之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说过了..."
"别说谎。"裴延礼打断她,"之之,我了解你。如果是你自己想离婚,不会等到现在。是爷爷威胁你了吗?"
!林念之摇头,起身走向楼梯:"我累了,想休息。"
裴延礼没有阻拦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那天晚上,裴延礼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别墅。林念之半夜醒来时,发现有人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裴延礼静静地守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疲惫的轮廓。
"你没走?"她轻声问。
裴延礼摇头,声音沙哑:"我在想...如果我放弃裴家,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我?"
林念之的心脏猛地一缩:"别说傻话。"
"不是傻话。"裴延礼向前倾身,月光照在他憔悴的脸上,"我已经联系了小姨,请她回来接管公司。至于爷爷...他可以生气,但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
林念之攥紧被角,胸口疼得几乎无法呼吸:"裴延礼,别这样...我不值得。"
"值得。"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擦去一滴泪水,"之之,你值得一切。"
林念之再也忍不住,转身将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微微颤抖。裴延礼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睡吧。"他轻声说,"明天...明天我们再谈。"
但第二天,林念之拒绝见他。第三天,第四天...整整一周,她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只允许佣人送饭和药进去。
裴延礼每晚都来,坐在她门外低声说话,告诉她公司的事,花园里新开的花,甚至天气变化。林念之将脸埋在枕头里,假装听不见,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刻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