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内战期间,联合国直升飞机运载援助物资到刚果难民营。·w-e.n·x~u\e!t¨x?t-.*c`o\m.联合国的资源对于巨大的刚果民主共和国来说只是杯水车薪。(Uriel Sinai/Getty Images)
怎么做 ◇ 避免“他们”
注意像“他们”这样的集合名词,通常会被滥用。当你使用“他们”时,总要问一下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从语法上看,“他们”指代前文提到的复数名词。许多学习国际关系的新生经常使用“他们”,好像整个国家的人民在执行决定和行动似的,而实际上只有少部分的高层决策者在这么做。法国领导人常批评美国的政策。随后一些美国人就说“法国人”在反对他们。实际上99.99%的法国人不是没有兴趣就是根本没有关注外交政策,而且许多人还是喜欢美国的。
要警惕那些“他们”所带有的过度宽泛化,这种宽泛没有特指谁在采取行动——法国总统、外交部长或者奥赛码头(法国外交部)——或者使用首都的名字来代替高层的决策者——“巴黎”代表法国的外交政策精英,“莫斯科”代表俄罗斯,“北京”代表中国。/二/捌,墈′书-王· _首`发`
在美国的外交政策中,甚至没有多少个“我们”。多数美国人不关注或很少关注外交事务,极少有人对外交政策决定有意见的输入。许多人不支持行政政策。即使在“环内”(环绕哥伦比亚特区的公路),每一种政策都会激发相互冲突的看法。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用某个人的名字和∕或组织来代替“华盛顿”这个词以支持这样的观点:“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有时发现自己和白宫、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意见不合。”明确一点会更好。
超越主权?
冷战和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具暴力色彩的世纪的终结,使人们对主权这个国际政治的基本要素产生了疑问——主权在消失吗?国际社会的行为正以某种方式逐渐侵入主权国家的内部运转。`r¨c!y·x`s\.?c/o?m?几十年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告诉那些想要贷款的国家,要求它们放弃导致通货膨胀的经济政策。这些建议接受者经常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干涉它们的主权感到愤怒,但如果它们想要贷款就必须接受建议,就像希腊在2010年所做的那样。
从1945—1946年的纽伦堡战争罪犯审判开始,国际法律越来越不把主权作为大屠杀的借口。对东京战争罪犯的审判和在以色列对艾希曼的审判,强化了纽伦堡的这种先例。波斯尼亚和卢旺达大屠杀的凶手在国际法庭受到了审判。(萨达姆·侯赛因在一个获得国际强烈支持的伊拉克法庭接受了审判。)这样的事情在二战之前从未发生过。国际法律正逐渐蚕食着国家主权。
1991年,以美国为首的联合部队将伊拉克驱逐出科威特之后,联合国的调查员彻底搜查了伊拉克,调查其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能力。巴格达的独裁者叫嚷说伊拉克的主权正受到侵犯。确实是这样,但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对此感到高兴。当一个专制者正扩张力量以消灭邻国时,国际社会该袖手旁观吗?同样,当苏丹政府支持对其人民实行种族灭绝时,文明社会应该袖手旁观吗?欧洲的其他国家应该对巴尔干的屠杀漠不关心吗?作为新思想的“保护责任”,正在不断增长,并有可能压倒主权。
世界看上去正在发生变化,想要超越主权并形成某种秩序。但问题在于没人知道会是哪种秩序。老布什总统用新世界秩序一词来建立联盟对抗伊拉克,但他在对此的争论刚刚开始时就抛弃了这一说法。面对苏联解体所带来的混乱,应该做些什么?颇为矛盾的是,世界在冷战期间更为有序,因为两个超级大国控制并限制着各自的联盟和势力范围。
没人希望美国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但那些超国家(国家之上)的实体是否已准备好,去承担某些目前与单个国家的主权相关的责任了呢?一种新的“世界秩序”议题已经出现,比如全球变暖问题,这些问题是无法由单个国家自己来解决的。有哪一个组织能够承担这种角色呢?
联合国
联合国迅速进入人们的脑海,并且其确实在冷战之后发挥了比其在冷战期间更好的作用。但它仍然存在问题。作为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俄罗斯有权否决任何它不喜欢的事情,比如对向伊朗施加压力迫使其接受核设施检查。俄罗斯不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