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圣元皇帝”,也只是他放的烟幕弹,玩的一套障眼法的鬼伎俩而己。
可以这么说,李铭信就是反动道会门黄枪会这条贼船的掌舵人,所谓的“活佛”、“真人”,乃至“皇帝”,就是他将这些人拉上他的这条贼船的、掩人耳目的迷魂汤、招降纳叛的魔鬼令,连他自己都不信这一套。然而,除了少数死心塌地跟他走的顽固分子外,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并不知道,他们是在为他的反革命的终极目标擂鼓筛锣、摇旗呐喊,他们更不知道,李铭信,还有他的死党们,要将他们拉上的这条贼船,驶往的并不是他们向往的幸福天堂,而是魔鬼的地狱、罪恶的深渊,也终将淹没在滚滚向前的历史洪流中,他们只是一些可怜而又可悲、可叹的殉葬者。
李铭信想到这里,模仿京剧中“皇帝”下“圣旨”口吻,装腔作势地说:“此文庙作为金銮宝殿甚合我意,不过,当皇上要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可朕现在还缺少68个女人哪。还有皇宫内院所需的物资和设备也都要由爱卿尽快去置办和解决。可不要耽误了朕登基宝殿的黄道吉日喔!”
众人一听,齐声回应:“尊旨!”
于是乎,“大臣”们买来了龙袍、朝靴和玉带,以及嫔妃们穿戴的服饰;
于是乎,“大臣”们制作了龙旗、令箭、圣批、兵符;
于是乎,“大臣”们准备了土枪、土炮、刀枪剑戟等等。
据有关哈尔滨地方志史料曰:文庙始建于民国十五年十月(公元1926年),建成于民国十八年十一月(公元1929年)。是由著名爱国将领张学良将军题写碑记,当时东省特别区行政长官张焕相、继任长官张景惠倡导实施,由政府和中外人士募捐集资73万余银币修建的,建成后举行过几次祭孔活动。
文庙建筑既反映了清代古典建筑传统技术与艺术的延续发展,又反映了中国建筑变革初期采用新技术、新材料的历史事实,成为中国这一历史时期传统建筑的延续和技术变化的主要实物例证。
哈尔滨文庙具有特定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
李铭信之流在哈尔滨文庙这样一个庄重的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竟贼胆包天、视若罔闻,公然叫嚣让哈尔滨文庙当他“圣元皇帝”的金銮宝殿,当真是无耻之极!狂妄之极!此事,很快由哈尔滨文庙管理部门报告给哈尔滨市公安局,引起邹文斌局长的警觉,并转报中共北满分局保卫部部长201首长程龙处,就这样,反动道会门黄枪会和假“活佛”李铭信进入邹文斌局长和201首长的视野,并引起警觉,派中共北满分局保卫部专职保卫干事郎秀带两位侦察员,秘密监视、跟踪。
郎秀的额头上长了个竖立着的枣核形的小肉瘤,在郎家五兄妹中排行老二,众战友戏称他郎二,由于为人机灵,在延安就是201首长的得力助手,破获多起日本人和国民党特务案,于是,就有了个“神眼二郎神”的雅号。
当然,李铭信之流想让哈尔滨文庙当他“圣元皇帝”的金銮宝殿这一痴人说梦的念头,随着反动道会门黄枪会的覆灭,还有他被五花大绑押往刑场枪毙而付之东流。
在“皇帝”的龙椅上道貌岸然、正襟危坐的李铭信,背地里却是个十足的流氓、淫棍,除了收了两个‘娘娘’之外,还奸污了10多名女教徒,并无耻的说什么这是“奉圣祖老母娘娘之命,天配良缘,龙凤呈祥,天命不可违。”
李铭信为了满足自己的所谓的“圣元皇帝”的高贵生活,在教徒中选了八个年轻力壮的人做他的奴仆,整天价服侍他,还封了个什么“八大阴阳护身”。
跟曾经的哈尔滨的国民党接收大员,还有花钱买的大大小小的所谓的“官”们犯有的“通病”一样,满嘴高唱“解救三灾六难”、“普度众生”的“活佛”、“真人”的李铭信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千方百计骗取众信徒钱财的傢伙。
李铭信以所有入会的信徒都要“顺性”为名,先交顺性钱36元(指东北券,以下同),再交360元,领回三两六钱重的一小袋黄米,美其名曰:吃了它,可以“免灾去难,永不生病”。仅此一项,就骗取众信徒50多万元,除了进了李铭信的腰包外,李万发、李兰亭这些“大臣”们也跟着沾光。
六月中旬,李铭信借他20岁万寿节(即“皇帝”生日称呼)之机,在道外光复饭店摆了80桌筵席,800多信徒为他祝寿。
身着龙袍、朝靴和玉带的李铭信,端坐在所谓的雕龙纹的龙椅上,三尺高、碗口粗雕龙纹红烛高烧,雕龙纹青铜鼎上三尺高、婴儿手臂粗香烟燎绕,摆出一副好似主宰天下的“皇帝”的嘴脸,接受众信徒的跪拜。
仅这一天,除收受有钱的信徒孝敬他的绸缎衣料、寿嶂等物品外,寿礼多达87000元。
这件事是人送雅号“神眼二郎神”中共北满分局保卫部专职保卫干事郎秀和他手下两位侦察员,从光复饭店一位名叫朱亚均跑堂的伙计领班知道的,这位伙计领班跟郎秀同为河南南阳郊区宋庄老同乡,父辈又都是好友。郎秀随201首长北上哈尔滨后,曾经到饭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