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爬上靠墙的树,这时警兵已经追到,齐彻大喊一声:“快走!”肖晃见警兵进院,只好翻身跳了下去。
警兵进来,见齐彻坐在石上整衣,气喘吁吁,警长问:“齐掌柜,死囚犯呢?”齐彻瞪着眼:“什么死囚犯,我又没看着。”监斩官怀疑地看着齐彻,一警兵指着墙上的水渍:“你看,他翻墙逃了。”
警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他跑不了……”警兵追了出去。
肖晃从墙上跳下来,发现是一条窄弄堂,他只好一瘸一拐地再向前奔逃。巷子尽头,前面已是开阔的田地,那里他无处可藏身,肯定会被抓住。他东张西望,看见边上有一侧门,正是钮方丽开的服装传习所,门半开着,便推门而进。院内没有人,他反闩上门,摇摇晃晃地进来,想到后院躲藏,没想到与出来的钮方丽撞到一起,她惊叫一声:“你是谁?”肖晃倒在地上,认出了是钮方丽:“对不起,大小姐,外面有人抓我,我想躲一躲。”她问:“你是谁?”他说:“我叫肖晃,我见过你。”“肖晃?你就是太湖强盗,是小妹所爱的那个人?”肖晃点点头。方丽说:“曼蝉昨天来过这里。”肖晃刚想问些什么,外面警兵已在重重地擂门,“他们要抓我!”
钮方丽一惊,继而镇定下来,拉着他说:“快,跟我来。”肖晃跟着钮方丽来到楼上,进了她的卧房,她一把将他推到床底下:“趴在床底下,千万不要出来。”肖晃点头。钮方丽放下床裙,等她来到楼下,警兵已踢开门拥了进来。钮方丽喊道:“哎,你们干什么?青天白日往人家家里闯,你们是土匪呀!”警长看了看钮方丽说:“土匪?正是土匪进了你家。”钮方丽喝道:“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一警兵小声对警长附耳说了什么。警长知道是钮小姐,连声道歉。钮方丽毫不客气地问:“你们砸我的门干什么?”
警长说:“对不起,钮小姐,刚才有个太湖强盗进了你家。”“太湖强盗?不可能,我怎么没见?”警长看着她的脸:“我们看见他跑过来的,这儿没别处可逃,他一定藏在你家了。”钮方丽说:“不可能,我关着门呢,他怎么会进来?你们愿意,就随便看看,不过别翻我的东西,都是女孩子用的。”几个警兵草草地里外看过一遍:“报告长官,没有人。”警长边走边看,走到楼梯口问:“楼上呢?”
桑双过来说:“楼上是小姐的绣房,谁也不准上。”钮方丽也说:“我刚才正在房里睡觉,不可能有人进来。”一个警兵说:“我上去看看。”“放肆!钮小姐的闺房,怎么好上?”警长知道他惹不起钮家,来了个顺水推舟,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