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拉开门,果见陶洛洛站在房门。kanshuqun.com你姐呢?我几乎是脱口而道:她……她……眼见面前的陶洛洛神色黯淡,我的心不由一沉,因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陶洛洛忙道:不是的,大白,我姐她……她……她似乎极力想找些什么话头来证明陆菲还惦念着我,但她这种慌乱的表现却证实了我的猜测——陆菲并没有被陶洛洛说动!!!
我摆了下手,示意陶洛洛闭嘴,长长吸了口气,然后道:洛洛,你别骗我!我问你,你姐是不是不愿意再见我了?陶洛洛不答,良久良久,方才低声道:大白,你别急嘛!我……我会再帮你劝她的……
算了。我心灰意懒的道:她既然已经决定了开始新的生活,你又何必要强迫她再接受我呢?说罢径直出了房间,来到一楼大堂,用蹩脚的英文对店主道:canyou那个helpme……toa那个atickettoshanghaiplease?那店主被偶这段中西合璧的语言给弄了个呆,我掻了掻头,张起双臂作飞翔状道:aflightticket,toshanghai,china!thesoonerthebetter!便在这时,陶洛洛也已下了楼。她见我这般连比带划的说得那个费劲,因走过来扯了扯我,道:大白,你要订机票?我点了点头。陶洛洛又道:你真打算放弃我姐了?我喟然道:不放弃又能怎样?洛洛,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想,或许……我并不适合你姐。对于她来说,我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她想要的那种安全感我永远不能给她!当初她就是因为这才嫁给了……嫁给了小静的爸爸。你说你姐跟教父……跟黄坚没什么,但是以你姐的性格,倘若她不信任黄坚,她会跟他有往来么?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是你瞧瞧我,我tm连英文都说不利索,我怎么能在这里照顾好她?黄坚就不同了,他通四国外语,在澳大昨亚很有人脉,连中`国驻悉尼的领事也是他的同学,你忘了么?上次你们在澳洲出事,不就是他摆平的吗?更别说他搞投资也那么厉害,呵呵,换了你是你姐,你肯定也会选他的!
不!陶洛洛大声道:我会选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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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她这句话声音大得出奇,引来了大堂里所有的目光。好在那些人是清一色的蛮夷,并不知晓我和陶洛洛在争论些什么。但饶是如此,陶洛洛还是落了个大红脸。大白。她道:我们还是去外面说罢。说着抬眼望了我一下,两道清澈的目光立时注在了我的脸上。我心头一跳,忽觉她刚才所说的她喜欢的人就是我。因不由也有些面上发烧。当下点了点头,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旅馆。
时值澳洲冬季,天短夜长。是以现在虽不过才六点多钟,外面还是早已黑了定。我们沿着旅馆旁的小径一路行到了海边,夜色之下,海水不复有蓝色,而是变得黑魆魆一片。两人踩着海滩上的细沙,并肩向前漫行,在身后留下了两串蜿蜒的足迹。陶洛洛虽是说要和我到外面来讲话,可是自打出了旅馆后她便一声也没吭。我心中纠结来去的,也不知说什么好。诺大的海滩上,便只余有风声跟海浪声在一起唱和。
大白。这般默然行出许远,陶洛洛方才开口:你如果真想回去的话,我帮你在网上订票罢!我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由怔了怔。陶洛洛垂头一面走一面轻声问我道:你恨我姐么?我苦笑了下,道:我怎会恨她?陶洛洛又道:其实,其实我姐她心里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嗯了一声,道:这我知道。陶洛洛也嗯了一声,然后两人又回复了先前的那种沉默。又行了十余分钟,前方忽然现出一片很宽很宽的沙滩,滩上有不少人,似乎都是吃罢晚饭来这里闲憩的。有的还在沙滩上燃了篝火,围坐了一圈,一起喝酒说笑或是唱歌。我心道:这些澳洲人活得倒还真tm悠闲。正想间,陶洛洛忽道:大白,咱们也生一堆篝火,怎么样?我摊了下手,道:我可没带火机和引火的东东。陶洛洛道:没关系,我们先拾一些树枝,待会儿向他们借下火机和汽油就行啦。说着拿眼光盯住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我见她满脸的期待,忍不住点了点头,游目四望了下,只见左前方靠内陆一侧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树林,于是和陶洛洛一起绕了过去,在那里拾了些树枝,然后在沙滩上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我在沙地上刨了个坑,将树枝堆在了里面。陶洛洛则跑去向最近的一群生篝火的人借了汽油和火机。我将汽油淋在了树枝上,用火机先点着了一枝,接着将那枝投进了树枝堆中,腾腾的火焰随即燃烧了起来。陶洛洛又将引火之物还给了那帮澳洲人,这才回来跟我一起坐在了篝火边。其时将近七点,一枚半圆的月亮早已然爬到了天空的最高处,我望着那月,忽然想起今儿是七夕了。his grandmother’s,老子如牛郎般万里而来,却发现偶家织女(陆菲)居然跟哮天犬(教父)好上了,这真tm苦逼到了极处。正暗自悲催,忽听陶洛洛道:大白,你知道么?今天是七夕。
是么?我佯作不知的道,一面扭头向她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