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凉到胃里,差点还呛到。
陈肯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掌心下的骨架纤细,脊梁挺得笔直,和她的人一样倔强,他小声嘀咕:“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姓呢。”林舟舟推开他的手,柳眉倒竖:“你说什么呢!”他赶紧无辜地笑:“我说哪敢让你跟我姓啊,卢荻可不要杀了我。”
怕她又生气,就催她快说卢荻的事,林舟舟歪着头想想,眼睛里犹在放光:“学长当年成绩好人又长得好看斯文,学生会的事做得十分漂亮,哪个学妹不知道他呀,后来在省里拿了几个竞赛大奖,学校领导都高兴死了。”
陈肯眯起眼睛笑了笑,他根本不把竞赛大奖放在眼里,家里还有好几个奖杯奖牌呢,看林舟舟完全是小女生式精神膜拜,忍不住说:“拿几个奖而已,至于这么神话一个人嘛。”林舟舟斜睨他,十分鄙夷:“学长高中三年一直是年级第一,你能吗?”陈肯嗤的一声笑,低头看看修长有力的小臂,他当年也是年级第一,不过不是学习罢了。
林舟舟不理他,心里翻腾着,搅出一腔心事,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树荫出了会神,忽然叹口气,自嘲地笑笑:“那时候我胆子多大呀,表彰会散会后我就鼓足勇气去找学长表白了。”陈肯脸一沉,就听见她撇撇嘴干笑:“谁知道被人撞了下,当着学长的面就栽进了水池子里,太丢脸了!”
回想今天被卢妈妈那样审视打量,似乎比当年还要狼狈尴尬。一时心里千头万绪,像打了结的乱麻,越理越乱。这么多年卢荻一直藏在她心里,十六七岁的时候是仰慕敬佩,成年后再遇见,感情迅速发酵,卢荻说喜欢她,那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做梦也梦不到,可是,她的每一份爱情都没有那么简单容易。苏卿也是,卢荻也是。
陈肯脑子里想象了下那个场景,忍不住就扭头大笑,余光扫到她面色不善,忙岔开话题不再催她想这些事情,看看表上指针指向两点半,索性问她:“这还早呢,要不我带你转转?”林舟舟想了想说:“你还没跟我说明辞的事呢!”
她喝了酒脸颊红红的,难得的没有往日的戒备心,倒显得可爱了几分,陈肯多看了她几眼,狼血沸腾,真想扑上去亲几口,但是怕破坏如此难得的和谐气氛,只好忍着,看着车窗外的树荫说:“明辞啊?人漂亮,又有才气,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转头又了然地看着她笑:“怎么,怕卢荻他妈拿你俩比较?”
林舟舟不耐烦他问东问西,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那明辞有什么不会的么?”
陈肯翘着腿一派轻松悠闲,笑着问她:“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就没见有求于人还这么趾高气昂的!
林舟舟也不含糊,推开车门就要下去:“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陈肯到底心软,一把捞回她,没好气地说:“我告诉你还不成吗?”要不是想和林舟舟化干戈为玉帛,伺时机而撬墙,这种利人损己的事他坚决不做。
明家做的是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