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认识乔耀祖这个混小子,他也经常在村里游手好闲、四处闲逛。
此时,刚吃过午饭,不少村民都来凑热闹了,多数是妇女和孩子,也有一些爱凑热闹的男子。
乔耀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很多血痕,衣服也被扯破了,他正跪在地上哭诉着。
“我乔耀祖不是个东西,可我侄女本本分分,没干过什么得罪村里人的事啊!孙家嫂子嘴上一编排,就冤枉我侄女打人,这可太过分了吧?”
听到这话,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可不是吗,真是太欺负人了!”
“是啊,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唉,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
这时,一个老汉伸长脖子望着乔家两姐妹,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丫头可真是可怜啊!没爹没娘,又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叔叔。”
另一个妇女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可不是吗?看着都心疼死人了!造孽啊!”
她说完后便摇了摇头,接着又拍了一下大腿干嚎着孙氏。
“大嫂啊!眼皮子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把人逼死能有什么好处?我可告诉你,出了事可别连累我们才好!”
又一个中年妇女把怀里的孩子往上托了托,瞪了一眼孙氏。
“是啊!他家儿子学问做得好,再过不久就要去赶考了。家里要是出个背人命的大伯娘,那不是连带他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么?”
这些话都是一唱一和的妇人们说出来的。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石板路上,不少村民都趁着午后闲暇的时间来凑热闹。
他们议论纷纷,都在关注着这个刚刚发生的纠纷。他们的脸上都表现出对乔家姐妹的同情和怜悯。
乔耀祖依旧坐在那里,眼泪纵横着。
乔霜偷偷瞄了一眼对面一唱一和的两个妇人,心说,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古人没什么重大变故不会分家,妯娌之间明争暗斗可太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