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办好,不说魏博会看低了朝廷,她嫁过去,必定寝食难安。”淑妃近日为此事忙着,其中利害她也知晓。
“是,”他也正是这样想,“我想在太极殿给二郎世子办满月宴的事,他们也不消停。”
“不过是家宴,言官这也不许?”
“二郎与韦妃多年,仅此一子,况且他这一年来总是为朕奔忙,是我欠了韦妃母子的。”
淑妃的眼倏地暗了下来,继而笑道:“二郎聪明能干,陛下爱屋及乌,韦氏心胸宽广,会体谅陛下心意的。”
皇帝知道她心里芥蒂,解释道:“有些事宣郎并非做不了,只是会连累东宫的名声,于他无益。”
“宣郎已是储君,只有尽心侍奉君上,哪有计较这些的理?”
见淑妃如此说,皇帝心里便释怀了,“你看你,为的永乐的事,不知操了多少心,瘦成这样。”目光满是心疼。
话只说到这里,淑妃眼眶已溢上了泪,愁容更甚,在小姑面前,家嫂哪里好当?
“怎么了?”
淑妃强忍着泪,回道:“有一事本该早些告诉陛下,又怕陛下烦心,所以瞒住了,请陛下千万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