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那个没有什么家庭地位的懦弱母亲压根也就没有什么发表意见的机会,因为那个时候的她生产完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苍白着一张脸看起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从出生下来没有喝过一口母乳的我,硬是靠着隔壁大爷从洪水中抢救出的一头母羊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大爷一边给我喂着羊奶一边还在感叹:“这女娃命真硬啊!哎,洪水跟个娃娃有什么关系,这么可爱的娃娃怎么能是灾星······”
命硬的女娃却是在当天晚上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绑在背上,连夜翻过了两座山,丢在了一个破庙里。
第二天等到我爸回到村里的临时聚集点时,正好赶上了解放军叔叔给我送奶粉过来。
照面间看着我爸一身狼狈和一点都听不到婴儿动静的房间,再结合了之前我赫赫灾星的名头,两个送奶粉的解放军叔叔也差不多猜到了情况。
难以置信的逼问了我爸把我扔到了哪,接着又提着奶粉朝着我所在的山头狂奔而来。
而在家里的奶奶捶胸顿足,大骂着我这个灾星简直是牛皮糖,甩也甩不掉!现在还害的自己的儿子得罪了部队里的人······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我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嗯······确切的说是没有以郝家人的身份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