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邦立马眼前一亮。·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再怎么说,林启也是他儿子,不可能不管他吧?
他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抓住监仓的铁栏,凄厉地大喊:“林启!林启!救救你潘姨!救救她!”
林启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上。
“林启!我求你了!算我给你磕头了!只要你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出去就给你翻案!我给你当牛做马!”
林启慢慢地走到铁栏前,隔着冰冷的铁条,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记忆的潮水,汹涌而上。
那是一个同样寒冷的冬夜,他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向眼前的男人磕头。
“爸,我求求你,给妈买点药吧……大夫说,再拖下去,妈就真的没救了……”
“爸,我给你磕头了……”
他把额头都磕出了血,可换来的,却是林建邦不耐烦地一脚踢开。
“你娘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我不帮,是没用的!你懂不懂?花再多钱也是打水漂!滚开!别在这儿烦我!”
那句话,在原主的心里面,烙印得太深了。
十几年了,从未忘记。
现在,场景何其相似。
林启的嘴角,勾起一个很淡然的弧度。?j\i~n¢j^i?a`n,g`b~o`o/k,.\c!o+m¢
“你老婆现在这个样子……”
林建邦的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
林启笑了。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也不是我不帮,没用的。”
同样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
林建邦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
然后,变成了更深的绝望。
潘凤的尖叫声在混战中响起。
她就像个玩具一样,衣衫不整,狼狈的被两伙人拉扯。
而林启,在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看林建邦一眼。
他的目光,投向了混乱的中心。
队长和管教们已经被人群冲散,场面彻底失控。
机会来了。
林启对身边看管他的管教说了一句:“让我试试。”
不等管教反应,他的身影已经动了。
随后,彻底的融入了人群。
动作简直是就像人群中的一股清流。
一个冲向他的壮汉,被他侧身一晃,手肘击中腋下软肋,壮汉闷哼一声,瞬间软倒。
另一个挥舞着木棍砸来,林启不退反进,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躲开木棍的同时,一记掌刀精准地切在对方的手腕上。\5′4^看+书/ ¨无*错-内^容?
木棍脱手,那人抱着手腕惨叫起来。
他的身体经过道法真气的淬炼,力量、速度、反应能力都早已超越了凡人的极限。
在这些只懂得凭蛮力打架的囚犯眼中,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法理解的怪物。
他行云流水般穿过人群,目标明确——骚乱的两个源头,龙爷和疤脸。
龙爷正一拳打翻一个对手,突然感觉后颈一紧,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提了起来。
疤脸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他还没看清是谁,一只手已经像铁钳一样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瞬间窒息。
林启左右手各拎着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壮汉,就像拎着两只小鸡。
他走到操场中央,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将两人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巨响。
龙爷和疤脸连哼都没哼一声,双双翻着白眼,软软地瘫了下去,不省人事。
整个操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看着那个站在中央的清瘦身影,以及他脚下两个昏死过去的监仓老大。
喧嚣和混乱,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队长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张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手下的十几个管教都控制不住的场面,居然被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用如此震撼的方式给平息了?
他看着林启,眼神彻底变了。
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犯人。
这是一个可用之人,甚至……是一个危险的、必须被牢牢掌控住的利器。
骚乱的后续处理结果很快就下来了。
性质太过恶劣,影响极坏。
作为风暴中心的潘凤,以及挑起事端的龙爷、疤脸等主要头目,全部以“流氓罪”和“霍乱监狱秩序罪”被拉去枪毙。
行刑的那天,林建邦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看着。
而林胜,那个已经彻底疯掉的儿子,则蹲在角落里,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嘿嘿傻笑,嘴里还念叨着:“死了好,死了好……”
一个家,就这么彻底散了。
林启则因为“在重大骚乱中挺身而出,协助平息事态,避免了更严重后